莊夫人嘆口氣,讓里邊下人都先下去,隨后才同她說:“太子我不了解,也不知道他待妻子是不是好性子,你日后若是受了欺負(fù),也不要藏心里,我們不去豫州,一直在這待著。”
丫鬟端了熱水上來,放在面盆架子上,擰了干凈的帕子過來,莊夫人朝她招手,接了過去。
莊懷菁知她總是憂心自己,心中稍稍嘆了口氣,笑著應(yīng)下道:“我性子母親也了解,傷不著自己,屆時(shí)再看其他是怎么做,太子總歸不會(huì)虧待了莊家。”
她倒沒那么單純,與太子的那些私下事上不了臺(tái)面,也不可能用那些事來要挾太子做些什么,畢竟她自己也在里面。
莊懷菁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,實(shí)在想得厲害。
……
莊懷菁在浴池子里那次著實(shí)是飽足,連指尖都不太想動(dòng),心中只要一想起太子,便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夜晚與荒唐。
她是待嫁之身,外出的活動(dòng)逐漸開始減少,宮里的人捧著裝嫁衣的木盒過來,讓她試穿。紅袍鮮艷,寬袖邊繡精致鴛鴦,掐腰合身。